他在生气？
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
片刻，房间门打开，莫小沫走出来，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

“司俊风太厉害了，我不敢惹他，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，他肯定不是一般人……”电话信号在此时戛然中断。

但其实，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，对吧。

“你……生气了？”司俊风皱眉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

祁雪纯好笑，“两位，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，而不是他的存款。”

“会做又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我就算拿了第一，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白唐笑了笑。

众人惊呆。

“我的律师呢？”纪露露问。
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
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：“听你说这样的话，我一点也不感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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